梁薪却往后退了一步,一脸不解地问云飞烟:“请问大小姐,不知小的犯了什么错要遭受如此重罚?”
云飞烟眯着眼睛看向梁薪:“大胆奴才胆敢在屋顶偷窥本小姐沐浴,就凭这一点,即便是杀了你也不为过!”
“哼!”梁薪冷哼一声道:“大小姐你也太武断了。我和大少爷是搭梯子到了屋顶没错,但是却并不是为了偷窥你沐浴。大少爷宅心仁厚,看见屋顶有一只麻雀因为天气寒冷而冻僵在了屋顶,于是就命小人搭梯子上屋顶去将那只麻雀救下来,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说完,梁薪摊出右手,手心之中确实还捏着一只已经死透了的麻雀。
听见梁薪这么一解释,云万钧顿时神气活现起来。他昂首挺胸不停地点头道:“对呀对呀,近ri来我正在和大悲寺的主持学习佛法,所以看见麻雀丧生,我心中真是十分不忍啊。”
“心中不忍?”云飞烟冷笑一声,别人不了解云万钧是什么人,她云飞烟还不清楚吗?他会怜悯天地万物,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梁薪这两句话说的滴水不漏,逻辑通顺。这倒让云飞烟起了兴趣。云飞烟看着梁薪冷笑一声:“既然是救麻雀,那又为何要撤去我屋顶瓦片?”
这个问题云万钧顿时不知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