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梁薪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每时每刻都受着经脉破损又修复,修复又破损,如此如同凌迟酷刑一般的痛苦。
陈天养觉得梁薪说的有道理,他看了焦蓉蓉一眼后默默将银针收回去。
焦蓉蓉咬了咬下嘴唇后突然说道:“陈老,您带着您的孙女先出去吧,我如果没叫您进屋来麻烦您就暂时不要进来。”
“啊?额……哦。”陈天养一时没怎么反应过来,这圣姑怎么突然这么客气不仅改了称呼叫“陈老”,另外还一口一个您的用尊称。这还是那个如千年寒冰一般蔑视一切世俗礼数的圣姑吗?
陈天养默默地拉着他的小孙女就出屋子,出去时还随手将门给带上了。临关门那一刻陈天养想明白圣姑对自己如此客气必定是跟那个梁薪有关,自己是梁薪的师伯,看来她还是不敢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放肆啊。
陈天养呵呵一笑,自言自语道:“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无论人或物,总有一样东西是能克制他的。”
“爷爷,这是药经吗?我需要背吗?”小姑娘天真地问陈天养。陈天养笑着说道:“你不需要背,不过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爷爷这句话的。”
房间里就剩下焦蓉蓉和梁薪,焦蓉蓉拉下梁薪腰间的那个布袋子,袋子里面装着两本书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