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秦晴关切地问道:“相公,心情不好吗?”
梁薪站起身反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秦晴身上,他拉着秦晴的手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梁薪叹了口气道:“我做了一件我自己认为对的事,但是这件事最后却会连累很多人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些东西,甚至会连累别人没命。所以我开始怀疑我自己所做的那件事究竟是对是错了,我很迷茫。”
秦晴伸出右手盖在梁薪的右手上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你带着上官前辈他们一起去救徽宗皇帝的事。如果徽宗皇帝被你们救回来了,钦宗皇上肯定会被徽宗皇上罢黜。如此一来你觉得你害了钦宗皇上,特别是他还是你的弟子。”
“嗯。”梁薪点了点头。正是因为梁薪知道在赵桓心中自己是他的倚靠,所以梁薪此刻才心有不安。
秦晴摇摇头道:“这其实不怪你,你做的没错。如果钦宗皇上被徽宗皇上罢黜,那也只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与你无关。”
梁薪眨了眨眼睛,眼神中蕴含着疑问。秦晴说道:“徽宗是钦宗的父亲,父亲有难儿子却不发一兵一卒去救援,此为不孝。徽宗是皇上,即便禅位也是太上皇。太上皇有难皇上却不发兵救援,这是不忠。如此不忠不孝之举,自然不能获得文武百官以及天下百姓的支持。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