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
梁薪很明白自己当前的任务,他的任务就是确保焦蓉蓉不死,然后自己尽量死远一点以免影响到焦蓉蓉。梁薪心中暗自自嘲道:“以往我对着你们犯贱的时候你们总是叫我死远一点,好,现在我的确是要死远一点了。”
想到这里,梁薪又加大了内力的输入。不过这就他加大内力输入的这一刻,梁薪终于忍不住喷出了一口鲜血。而这一口鲜血的喷出就代表着梁薪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那躁狂的真气。梁薪接连吐出了好几口鲜血,他灵台之中的最后一丝清明告诉自己必须立刻走,否则自己就会害死焦蓉蓉。
梁薪不断地运转真气去压制那些躁狂暴走的真气,他从床上艰难地挪下来跑出房间。而就在他要离开的那一刻,焦蓉蓉不知怎么就一下抓住了他的手,她闭着眼睛胡乱地叫了一句:“相公,你不要离开我。千万不要离开我……没了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梁薪怔住了,焦蓉蓉这模模糊糊之间叫出来的话每一个都犹如重锤一般击打在梁薪的心间。梁薪想要走,但是脚下似乎重逾千斤无法挪动。梁薪捏了捏焦蓉蓉伸过来的那只手,而这一刻他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崩溃,梁薪一下回身跳到床上。
在理智消没之前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