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取你狗命呢?”
“狗你妈啊。老嘴再贱能有你的贱啊。”项伟民大声骂道。
梁薪神色突然一肃,他想了想后道:“老家伙,先跟我说你再哪儿,有什么事我们见面了再说。”
“好。”项伟民想了想后道:“你先别急,我虽然确定你就是梁狗蛋,但是你的声音变化不小,我要重新确认一,我问你一个问题。”
梁薪翻了翻白眼道:“你问。”
项伟民开口问道:“你十七岁那一年的夏天,我记得当时是中午十二点钟。我房里喝啤酒,你在潘家园捡漏。当时你弄到了一件儿七彩琉璃宝瓶,明代万历年间的玩意儿。你打话给我告诉了我这件事,然后我让你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几个鸡翅膀,你听了以后就一直嘿嘿嘿的贱笑……”
“能好好说话不?我那叫贱笑吗?我那是嘲笑好不好。”梁薪忍不住打断了项伟民的话。话那头项伟民道:“别打岔,听我把话说。”
“你一直在那里嘿嘿嘿的贱笑,还问我大白天的要这个干嘛。我当时就说要你管,带回来就是了,最终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给我?”
梁薪拿着话翻了翻白眼,他脱口道:“还能有什么东西,就是给你带了几盒杰士邦而已嘛。”
梁薪这话刚刚说,话那头就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