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执摇摇头:“不,我没悟。”他指着自己的心画了一个圈,然后又说道:“它悟了。”
“哈哈哈哈……”破虚畅爽地大笑几声,与戒执的这一番对话不仅戒执有所悟,而破虚也有所得。他卡在通玄巅峰境界已经两年有余,为了更进一步他云游天下希望有所悟,但是境界却毫无松动。如今与戒执一番对话,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了入虚境界的壁垒。这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与外人无法用言语相述。
“好,我们上路去寻我那徒儿。戒执小子,老道士我不得不说一句,在看徒弟的眼光上,你可远远不如老道士我。哈哈哈哈……”破虚放声大笑道。
戒执看着破虚也笑了笑,他摇摇头道:“我承认自己在选徒弟的眼光上是远远不如你,但是在培养徒弟方面你可远没有我舍得下本钱。”
破虚脸色一滞,他打趣戒执无识人之明,戒执就讽刺他抠门小气。一个道门的得道之人,一个佛门的悟道高僧,一番唇枪舌战真是好生有趣。不过很快破虚就面怀欣慰地说道:“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梁薪经历了这么多磨难,也是到了该一鸣惊人的时候了。”
再说破虚口中那经历了不少磨难的梁大皇上,嗯,确实是经历了不少磨难。杭州烟雨江南楼的天字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