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没有,你没激动,你很平静。”
“对嘛。”项伟民长长地舒了口气道:“听见没有,我很平静。还有,我那外号叫做池九七郎!”
“这好像不是中原的名字?”印江林疑问道。
梁薪淡淡地解释道:“持久和一夜七次郎加在一起,所以叫池九七郎。”
“嗯,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这个外号。”项伟民满意地点点头。
梁薪也跟着点了下脑袋:“记得,以往巷子里那个得了前列腺炎的王大爷给你取的嘛,据说你在他家去看岛国爱情动作片,他不到三秒钟就缴了械,而你足足坚持了一分钟,并且坚持来了七次。”
“谁叫你解释的!!!”项伟民仿佛要疯了一样红着眼对梁薪大声吼道。
此刻印江林忍不住弱弱地问道:“那个我想问一下项前辈,你的这个外号跟你在营帐外偷听有什么关系呢?”
“我没有想偷听!!!”项伟民大吼一声吗,然后踮着脚自上而下地看着印江林道:“我是担心你一个对付两个会力有不足,关键时候我可以指点你一下,让你不至于会丢脸!”
“得了吧,我看是关键时候想进去占便宜吧。”梁薪再次拆项伟民的台。
“梁狗蛋,你是活腻了吗?有本事单挑。”项伟民一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