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还有你和我,我们五个人中间,我有一样东西比你们的都要长,你知不知道是什么?”说完,项伟民极其淫荡地笑着挑了挑眉毛。那模样究竟有多么猥琐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只能评价一句,有些人的猥琐恐怕真的已经深入dna,真害怕这样的猥琐会传给他的下一代。
破道看了看项伟民,论身高破玄和梁薪都比他高。论头发,论手脚,他都不会长过这边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看着项伟民那么淫荡的笑容,破道自然而然便想到了那方面去。他顿时有恼羞地说道:“凭什么你就敢肯定你那个比我们的长?难道你还和我们四个一一比过?”
项伟民自信满满地点点头道:“我自然比过,很明显比你们长了三分之一。”
“放屁,我的……我的也不短,我和戒执上茅房的时候我都偷偷跟戒执的比过,我的明显就比他的要长。我不相信你的还会比我长那么多,那你怎么能放在裤子里面。”说完,破道还下意识地往项伟民下面看了一眼。
项伟民赶紧用双手捂住下面,他好像是被调戏了的小媳妇一般尖叫道:“你个死色鬼,你究竟往哪儿看呢。没想到你的思想竟然龌龊到了这个地步。我说的是我的名字比你们四个的都要长,你们的名字都是两个自,而我是三个字。自然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