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来给咱们敬酒?”满大用和其余九名守城的士兵都愣了愣,满大用一脸不相信地摇着头道:“我可不相信,这大晚上的盟主不抱着盟主夫人洞房却跑出来在这天寒地冻的天儿里给咱们敬酒?这说出来谁信啊。”
“闭上你的嘴,你自己想死别连累咱们这整队的人。”吴庆有些动了真怒,他严肃地说道:“老子叫你们好生站着就好生站着,盟主来不来干你们屁事。”
吴庆的话刚落,另外一名守城的士兵突然惊叫道:“队长,好像有人!”
所有人往城门外看了一眼,这个时间段按理说应该是不会有人入城的。鼎州城外面的关隘已经关闭,外人根本就进不来。现在进入鼎州城的人应该是一开始从鼎州城出去的人,可是鼎州城内今天晚上一直都没有出去过人,那么现在又怎么会有人进城来?
是jiān细?是探子?吴庆和满大用等十一个守城士兵脑海中一下闪过许多猜测,不过最终这些猜测都被打消了,因为来者只有一个人。借着月光可以看清楚,来者是一个老头,一个干瘦矮小的老头。
一个干瘦老头能够干些什么,所以吴庆等人也放松了jing惕。等到老头走进了,满大用立刻走过去盘问道:“诶,老头你是哪儿来的?”
砰!老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