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均是安静的听着,听着康乔撕心裂肺的哭声。
康乔抱着水北哭了好一会儿,当哭声骤减的时候,张姥姥的孙子才敢带着道工进了屋。
水北见有人进来,先是擦了擦鼻涕和眼泪,接着拍了拍康乔的后背,小声说:“先起来吧。”
康乔抹了一把脸,扶着炕站了起来,冲着道工说:“该怎么做你教我。”
道工是个女的,安慰道:“别太难过了。”说完,她拿着操办白事的物品走了过去。
康乔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她每教一样康乔记一样,重要事宜忙完之后都已经凌晨两点了,康乔把她送走之后,整个家只剩下他和水北,还有一个已经去后院睡觉的康宁。
“乔儿,饿了吗?”水北关门回来,看着跪在灵前的康乔说。
康乔摇了摇头:“不饿。”
水北走了过去,跪在他的身旁,说道:“我从厨房拿了油,一会儿给油灯填上吧,别让灯灭了。”
康乔微微转头,眼睛红肿道:“你上后面睡觉去吧,我一个人守着就行。”
水北叹气道:“我陪着你,而且我知道你也有话想和我说。”
康乔注视着他,吸了吸鼻子说:“我奶就是命不好,我爷死的早,她好不容易把我爸拉扯大了吧,结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