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人心肠歹毒,梧州百姓怨声载道。必须严惩,否则,难平民愤。”
当即,这刘尚书便厉声喊道。
“陛下,微臣也有本要奏。”
“准!”
“陛下,威远亲王在梧州之时,排除异己,结党营私,和当地山贼,坑賘一气,至死平原州官员,无数蒙冤被害。此人包藏祸心,实在乃是社稷之贼。恳请陛下,严惩此逆贼。”
这个时候,吏部尚方秋出列说道。
当下,不少官吏都纷纷出列,开始栽赃刘夏,片刻的功夫,整个朝堂之上,竟然有一半的官员出列。
刘夏看到这一幕,心里终于明白陈墨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
之上刘夏纳闷,他和这些官员,从无交情,更加谈不上得罪,为何今日都突然调转矛头瞄准了他?
难道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可是,他乃是王爷身份,退一万步,跟他们也没有任何利益瓜葛,怎么就会突然成了过街老鼠?
难道这些官员都是拓跋凌云的人?
刘夏心里狐疑的问道。
可是刘夏又一想,拓跋凌云在朝廷之中的势力,没有这般强大才是。
当下,刘夏有些迷茫了。
“威远亲王,你有什么要说?”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