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买一套房子,结婚?
萧毅好几次动过回家的念头,然而三线城市房子也要一万二,找份工作,月入三千,只有饿死在路边的命。
萧毅无力地关了灯,电话又来了,屏幕一闪一闪。
翌日早上,七个未接电话,萧毅疲惫地拨回去,那边显然也是宿醉未醒,迷迷糊糊道:“谁啊!”
“我。”萧毅答道,“你搞什么,半夜三更给我打好几个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萧毅同寝室的大学同学杜马,当年与他睡上下铺,为了泡妞没少找萧毅借钱,昨天晚上群嘲萧毅,也正是他嘲得最起劲,毕业以后,杜马短短三年时间便在北京站住了脚,混到上千万身家,谦虚地开着雷克萨斯来参加同学聚会,碰上萧毅,双方都颇觉意外。
萧毅与杜马互嘲惯了,多年来一直嘲笑来嘲笑去的,如今杜马混得这么光鲜,萧毅却只是真心地为他高兴。
“昨天晚上……”杜马说,“跟我姑还有几个明星去喝酒来着,又喝了一场,老了老了,不行了,没把你灌狠了吧,就打个电话问问。”
萧毅昨晚上回来吃的泡面,答道:“没事。”
杜马笑道:“被你老婆罚跪搓衣板了?”
“没有。”萧毅笑着说,“她哪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