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一直喜欢你,我猜你不知道。”杜马说。
“啊?!”萧毅险些把酒打翻,难以置信道,“不会吧!”
杜马说:“你交了女朋友,他才出国去的,你对我们都太好了,阿狗还有一段时间,怀疑你和我有一腿,这些事,不是很寻常的么?我以为你会见怪不怪才对。”
“对我来说。”萧毅说,“你俩就是兄弟!什么感情都比不上咱们的感情,就连爱情也是……好吧,我承认,我和你俩的感情比爱情还好,这个扯太远了……说回来。”
杜马哈哈大笑,说:“有的人招男人喜欢,有的人招女人喜欢,你对兄弟们都很好,以前班上女生不还老开玩笑,说你是个受,可见你多多少少,有点这个倾向。”
萧毅哭笑不得,手指弹着酒杯打转,杜马说:“打个比方,你现在喜欢卢舟,是全心全意臣服于他,决心跪舔了,非他不嫁,想给他生小孩,ok?带着这种情绪去写一首歌,包你能成。”
萧毅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杜马说:“有坠入爱河的感觉吗?回忆一下?”
萧毅刚结束了一段爱情,没想到要酝酿再次坠入爱河的感觉,居然是对卢舟,虽然很荒唐很雷,但他承认杜马说得对,爱情、大麻和性,以及死亡,是艺术最好的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