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轻车熟路,尽管漆黑一片,但他依然不费吹灰之力便摸到了刘达明病房的门口。段钢林更为熟悉的是,刘达明病房的门锁是一种扭动式滑锁,怎么开门会发出声音,怎样开门会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他都了如指掌。
病房里黑漆漆的,借着窗外的月光,他发现病房的名间并没有一个人,但段钢林却分明看到了刘达明所在的里间散发出一点点暗淡的光,依然是那盏台灯散发出的昏黄的光泽。
段钢林便坐到了里间那台沙发上,因为,他听到了刘达明屋里有人,他们正在谈话。
“爸,段钢林不是一个一般的人,我们以后要小心一些。”
说话的人,正是刘天兵。
段钢林的耳朵,一下子直了起来。同时,他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系统,将刘达明父子的谈话一字不落地录了下来。
接下来说话的是刘达明。
“天兵,难道你不觉得咱们对段钢林有些太过分了么?”刘达明的声音很低,他用一副低沉的声音发表了长篇言论:“其实,我们之所以和段钢林闹成现在这个局面,说到底还是因为利益的原因,难道我们就不能和段钢林化干戈为玉帛么?事到如今,我们不得不承认,段钢林是一个非常有才气的大学毕业生,他不愧是从北大清华毕业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