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地说。
“我就是郑国兵,您是?”
“我是段钢林。”
“呃——”郑国兵一下子愣住了,“段钢林”这三个字,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胸口,使他发闷,发愁。
“段主任,您找我有啥事?”郑国兵舒缓了一口气,很是客气地问。心里却在说:草,你他马的想从设材科里领材料,门儿都没有!
段钢林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冷冷地道:“你应该能猜得出我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呵呵,段大主任,您这话我可就不明白了。”郑国兵依然是满脸含笑地对着话筒说道:“我又不是您肚子里的蛔虫,您不说,我咋能猜得到?”
“呵呵,你想当我肚子里的蛔虫么?你配么?”段钢林明显感觉到了郑国兵的话中带刺,针锋相对地回应。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郑国兵气得声音都哑了。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段钢林冷冷地道:“我们二车间职工想学技术,没有工具,没有备件,你他马的摆什么臭架子?非要老子跟你急是不?我问你:你这个科长是怎么当上去的?你还想干么?如果不想干了,那好,我现在立即帮帮你,调到我二车间看皮带,看我不整死你!”
“你,你,你你……”郑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