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双手递到了段钢林的胸前。
段钢林并没有接过苟兵的香烟,而是拿出邵石明送的香烟,深吸一口,吐出,一片蓝色的烟雾便萦绕着他那张刀削般的脸。
“苟兵,今天的事,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会下跪的!我不会因为这点破事而有任何的心理波动!大不了我离开生产处回到一线继续干!大不了我离开红光集团!当我离开之际,我会用我的行动,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段钢林静静地道:“男人的膝盖,不应该那么软,男人的性格,不应该那么弱,‘男人’这两个字,比女人难写,但男人却未必强得过女人!你今天的表现,说实话,太弱了!如果你在我面前重重地砸一下桌子,也许我会对你敬重的!”
“这……”苟兵无言以对了,段钢林此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充满着强劲穿透力的子弹,无情地穿透了苟兵的身心。
“苟兵,也许我们都是外分来的大学生,所以,我不想你这样继续下去,如果你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你的前程会被你自己亲手断送!我敢保证,你连副科级都爬不上去”段钢林不无感慨地说道:“这也就是我刚才对你说了这么多的原因!”
段钢林知道,苟兵已经二十多岁,性格和为人处事方面都已基本定型,想凭几句话就让他转变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