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钢林从刘献针白大褂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道:“咱好久都没有见面啦,咱好想见你啊!”
刘献针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你小子,想见我,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方式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小子每回想见我,都要生一场大‘病’啊!”
“哈哈哈……”段钢林又是一阵大笑,道:“老哥啊,兄弟天天忙得要死,如果不用这种方式来和你相见,貌似也没有什么充裕的时间啊。”
“哼!”刘献针鄙视地看了一眼段钢林:“难道你小子竟然比国家领导人都忙?嘿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把大把大把的时间花在女人身上了……”
段钢林嘿嘿一笑,道:“知我者,刘献针也!”
刘献针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吧,这次生产,你打算生多久?”
“嗯,我再也不敢连续生好几个月病了。”段钢林对这位忘年之交,从来都是直言不讳,道:“现在公司的形势,太严峻了,而我,最近这几个月又一直在北京出差,公司现在人事调动即将大幅开展,我又得忙乎了,今天晚上先在医院睡个安稳觉,明天就出院。”
“嗯,我也是这么考虑的。”刘献针道:“不过,公司的人事调整,貌似属于高层的事,而且是主要领导的调整,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