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不舒服。
“他怎么了。”云亭停到了楚天惶的面前。
“只是思春了而已。”楚天惶语气淡然,手指却开始在顾千树的口腔里慢慢搅动,甚至模仿起了性丨交的动作:“正好遇到你用的药起作用了……”
云亭握紧了自己身侧挂着的那柄剑。
“难道不想试试看么。”楚天惶把顾千树的舌尖从嘴里拉了出来,然后抬起头看着云亭:“尝尝你服侍了这么久的尊上……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云亭眼神一下子变得狰狞了起来:“你给我放手——”
楚天惶根本不理云亭,似乎是完全笃定自己这个孪生弟弟绝不会对自己出手,他十分淡定的将靠在他怀里的顾千树换了个姿势——从枕着他的大腿,到彻彻底底被他拥进怀里。
楚天惶吻上顾千树的嘴唇的那一刻,云亭手中的剑出了鞘,他的手一直再抖,然而直到那个漫长吻结束,云亭却都没有再动一下。
“很美味……像顶级的花蜜。”楚天惶轻声道:“真的不想试试?”
云亭不语,眼神却移到了顾千树的嘴唇上面,那张形状优美的唇被吻的红肿,张开的角度正好可以让云亭看到里面猩红的舌尖,云亭突然响起了顾千树跟他说话的模样,还有叫着云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