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看着沉默的殷醉墨,楚天惶嗤笑一声,便不再开口,再坐片刻就离开了。他的眼神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变化,语气说是在和殷醉墨聊天,不如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神经病的思维正常人是没办法理解的,对于楚天惶那异样的表现,殷醉墨只能这么向自己解释。
    同殷醉墨比起来,顾千树就要过的凄惨多了,他依旧被关在那个巨大的笼子里,天天喝着口味寡淡的粥,精神也越来越不好。
    长期被囚禁的人,健康状态似乎总会出点问题,况且每日还要承受楚天惶和楚地藏那无穷无尽的欲丨望。
    当再次在身体里被射丨入滚烫的液体,顾千树似乎已经快要习惯这种待遇。
    他躺在楚地藏的怀里,眼神是涣散无神的,头发比来时似乎长了一些,凌乱的散乱在身上,更透出惹人心痒难耐的风丨情。
    自从来到了这里,顾千树就很难实现自己的想法了。
    楚家兄弟要他如何,他便只能如何,日复一日的待在这个鸟笼里,透过狭小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鼻间全是那浓郁的让人昏昏欲睡的熏香。
    久居兰室不闻其香,久居鲍市不闻其臭,开始还十分明显的味道随着时间的变化变得丧失了存在感,就像顾千树自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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