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楚天惶露出一个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怪异表情。
    “别闹了。”楚地藏道:“这样了怎么吃肉,还是喝粥吧。”
    顾千树这才慢慢的反应过来楚家两兄弟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也不知道是发烧还是什么原因,他觉的脑袋就像个装着浆糊的坛子,又没用又沉,简直压的他都要喘不过气来。
    “休息吧。”楚天惶摸了摸顾千树的额头:“还有正事呢。”
    顾千树恹恹的不想说话,趴在软榻上沉默的装尸体,直到吃完了午饭那该死的粥,被楚天惶抱进怀里的时候,他才知道楚家这两个变态居然这样都还不愿意放过他。
    楚天惶强迫顾千树面对面跨丨坐在他的身上,裸丨露出纹了一半蛇的刺青,他掐着顾千树的腰丨肢,在他耳边轻叹:“忍忍就过去了。”
    “……”你们是禽兽么,我还在发烧啊,你们就这样都不愿意放过我?顾千树心脏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他深深的为自己低估了楚天惶和楚地藏的扭曲感到悲伤。
    “没事的。”楚天惶的手梳理着顾千树柔顺的长发,道:“早死早超生啊。”
    事实上呢,是楚天惶和楚地藏都不想当那个退缩的孙子。
    楚地藏拿起了银针,看向了被楚天惶固定在怀里的顾千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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