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烧的五彩碟子,装了满满的都是徐循昨晚吃过的奶酥,堆成了一座小山似的,倒是十分好看。
几个嬷嬷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围上来看个新鲜,徐循一人给了一块,尝了都说好,孙嬷嬷夸奖徐循。“老奴在宫里二十多年了,还没有尝过这种东西,倒是托赖贵人,能尝个新鲜。”
连李嬷嬷、赵嬷嬷和钱嬷嬷都笑开了,李嬷嬷看了看徐循的脸色,压低了声音笑着说,“贵人现在还担心吗?太孙不让您侍寝,可不是不中意您,要我说呀,太孙是顶顶中意您,才怕伤着您了呢。您看,这不是怕您难过,赶着给您送东西吗?”
钱嬷嬷看了李嬷嬷一眼,倒是没有李嬷嬷那么乐观,不过她也安慰徐循,“放心吧,有了这个碟子做护身符,您的日子不会太难过的。”
钱嬷嬷这个人说话,一直都是很深奥的,徐循照例有点不懂,却也来不及细问,她透过窗子,见何仙仙已经走往北屋了,便忙坐下来吃早饭。
因为有心事,一桌子四五样点心,徐循只吃了两个龙眼大小的枣泥小馒头,又喝了一碗豆浆,就算是吃过了。在唇上点过胭脂,她出屋子给太孙妃请安,正好撞见了何仙仙。
何仙仙一见她,就冲她挤眼睛,又笑着低声说,“昨晚把太孙服侍得多好啊?今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