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衣是白底绣着天青色的海浪,纱裤是桃红色的,挺名贵的贡纱,就是薄得很,遮不住什么,所以外头得穿长袄。
现在,长袄脱了,亵衣且不说了,纱裤包裹着的部分,基本就等于全呈现在太孙跟前,徐循和太孙本来在竹床上,这地方坐着很宽敞,躺下来有些挤,徐循也不管不顾地,就挨着太孙慢慢地躺了下来,把自己的纱裤往上提了一点儿,用孙嬷嬷教她的语气,娇嗔地道,“大哥,您……就光只是看啊?”
太孙的眸色已经深得发黑了,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却又还像是有几分顾虑似的,手抬起来又放了下去。
徐循看他这优柔寡断的样子,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一翻身要坐起来,“人家不来了!”
太孙被她这一闹,倒是不记得犹豫了,忙摁住她,“怎么这么娇啊,脾气真大——”
一边说,一边手就舍不得离开,上上下下地在徐循粉嫩而白皙的身子上游走了起来,徐循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是不好的那种,就是特别奇怪,特别,特别陌生……特别有点痒,好像这些平时也没有多敏感的皮肤,这会儿都一下特别特别地细嫩,太孙指尖的薄茧游到哪里,徐循的哆嗦就跟到哪里……她要出口的回话,都变成了喘息。
都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