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没走神呢。”徐循说,她在心里回想着李嬷嬷教导的诸多学问:和何仙仙不一样,徐循学这些,虽然也害羞,但还是挺认真的。她娘说了,’‘嬷嬷们不会害她’,让她学,那肯定是为了她好。
在这种姿势,能用的估计也就是那一招了。徐循心里想,她练了挺久,也不知学得对不对,现在突然要上手真枪真刀地拼杀了,还有点调整不过来。要不是太孙其实还是戳得她有点不太舒服,徐循都未必有心力去思索这个,这会儿她倒是还能和太孙斗斗嘴,“我、我就是想,您说是自己已经猜到了,其实、其实还是有点怕啊……”
太孙沉默了一下,倒也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了,他一边摆布徐循换了个姿势,把枕头塞进她腰下头,一边说,“是有点积习难改,还是挺怕的。”
两个人都轻轻地笑了起来,但很快,又被这运动给吸引了全副的注意力——这种事吧,说得太玄乎那也是吹的,其实就是挺舒服的,至少对徐循来说是这样。太孙和她的尺寸有点不合适,上回她半梦半醒的时候,可能足够放松,所以还挺迷迷糊糊的就开心了。这回,她在舒服以外,也还觉得有点说不出的酸胀。
不过,既然她是为了服侍太孙才进宫的,她到底有多舒服这也不是重点,徐循回想着李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