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瞧,贵妃娘娘都走远啦。”
“那你猜出来没有呢?”太孙好像被她的愚钝搞得有点无奈。徐循白了他一眼,道,“这还是猜出来了,这打的应该是个口字吧。”
“五味缺个酸,稍微一细想就能猜出来了。”太孙点评道,“这样灯谜,你也能想这么久?”
“我是觉得这话挺有道理的。”徐循为自己分辨,“可不就想住了?人生五味,这张口尝过了、咽下去了,可不就都过去了?再甜再苦也都有个尽头……唉,我也说不清,就觉得这灯谜作得挺好,作到了我心里去。”
太孙怕没想到她居然想得这么深,他略带惊异地沉默了一会,方道,“没想到我们小循也深得人生三味啊。”
徐循见他认真起来,又怕不喜兴,忙扮了个鬼脸,笑道,“可不是,我就对自己说呢,什么苦的辣的,闭着眼睛一咽,可不就没事了。大不了闹个肚子嘛,拉出去也就不是事了。没什么值得留在肚子里的!”
太孙捧腹道,“去你的,你还是个婕妤呢,说话这么粗。嘴门和屁门一样,什么屎尿都往外说。”
“我们可没说啊。”徐循忙分辨道,“你这不是乱栽派嘛,我就说了个拉字……您说我,您自己还不是口没遮拦的……”
太孙扑哧一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