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说这些了。”
两个小姑娘嫌屋里吵,就走出去站在墙根说话,何仙仙道,“年末就要过去了,你到了那里,瞧瞧太孙宫怎么样,还缺什么,写信回来和我们说,我们这里也好预备着往那里带。”
徐循肯定点头答应啊,两人说着说着就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太孙嫔屋里的窗门也打开了,孙玉女从窗户里探头出来,笑着说,“你们说什么呢,小循,你屋里那样乱,都到我这里来玩吧。”
她到了最后两天,也没那么疼了,只是还不愿起床,何仙仙和徐循就过去同她谈天说笑,孙玉女也叮嘱徐循,“在路上可要看紧大郎,别让他闹出什么不体面的事,宠幸什么村姑野女的。倒不是说咱们小气,就是那些女子,多数粗俗不知礼,带回宫见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糟心啊?”
站在太孙宫妃嫔的大立场来说,不愿进新人肯定是所有妃嫔的心声,徐循笑着说,“我可管不住大哥……不过,我觉得他也未必会做这样的事。”
“这可说不准呀。”孙玉女说,“总之,你要小心些,男人急起来,可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大郎我不知道,可我从前在家的时候,街坊里就住着兵户呢,听说了好多不堪的故事,说是在军营里憋不住了,找同袍的都有,难说大郎历次出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