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回事,不过,留在这儿的厨子都是当地的大师傅,惯做北方面食,所以的,您今早能吃上面茶……”
她也忍不住捂着嘴笑了起来,“在北边住过的人都知道,这东西看着一团糊涂压根不冒热气,其实呀,那是烫嘴热,一般都是冬天早上点着芝麻酱吃的,吃完了浑身都能冒汗。这一准是厨房人数不够,又要做面子,端上来充数的。太孙就特地挑给您吃,真是——”
才要往下说呢,珠帘一挑,太孙进了里屋,“说我什么来着?”
一屋子人忙给他行礼,太孙摆手说,“别这么拘束了,你们这样,我倒是不自在。——是在说我吧,我听到了我的名字啊。”
徐循就坐回去白了他一眼,“您的名字可不叫太孙……孙嬷嬷和我说面茶呢,说您有多坏!”
太孙看她气鼓鼓的,不禁又是一笑,走到徐循身边坐下,扳着徐循道,“舌头还烫着呢?伸出来我看看——”
徐循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因孙嬷嬷还在,不免羞得满面通红,正要说话时,却见孙嬷嬷不言声退出了屋子,蓝儿、红儿早就躲出去了,因只好红着脸,吐出舌头给太孙看,有些口齿不清地说,“是还有点痛痛的!”
太孙被她的憨态撩拨得有些情动,低下头便要亲她,一边含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