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风吹来,全被斗篷给挡着,手一缩,浑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了。”
“那是你穿了厚斗篷。”徐循笑着说,“若是按南京的时序,这会儿咱们都还只能穿绒袍呢,北京这里就都下起雪来了。”
“可不是这么说呀。”孙玉女说,“我们以前在南京的时候,就觉得那些皮袄啊,重个半死,其实也没有多么保暖,挡不住那股刺骨的寒意,手脚一样还是冰冷的。有时候觉得还不如夹绒、夹棉的袍子轻便,现在来了这里,才觉得皮草好呢,虽说风冷,可斗篷一穿真就全挡住了。”
两个南方小姑娘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徐循说,“还好身边没什么人,不然,不知道该怎么笑话我们没见识呢,这么寻常的知识,也要当事儿来说。”
孙玉女嘟起嘴道,“可别说是寻常呢,咱们南边人一点都不知道这个事。我就和你说个笑话吧,我们在船上的时候,我屋里的欧阳嬷嬷,都多大年纪了,还把咱们的皮衣都锁在箱笼里,搁到后头船上去了。越往北走天气越冷,太子妃娘娘身边一群人都拿了皮袄出来穿的时候,我们可傻了眼了。可箱子全堆在一起,就是要拿也不方便呀。后来只好和娘娘说了,请娘娘发话,才把我们的箱子给找出来开了拿衣服。”
她挽着徐循的手臂,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