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禁不住也是叹了口气,“唉,可惜了,胡氏虽然样样都无可挑剔,但这个身子也不太好,这几年落了个咳嗽的病根——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这大半年大郎虽都在她屋里歇,却也是没歇出个结果来。”
太子神色一动,“说起来,大郎在女色上也不淡,亲近的都是妃嫔,也不必服什么避子汤的。怎么这些年来,音信竟这么稀少?”
太子妃一听,有点紧张了:她自己大半年前能拿立嗣的事来说太孙,却未必乐见太子惦记起这事,虽说在心里自以为知道原因,但面上却要装糊涂。“女色上不淡有什么用,若非今次和皇爷拌嘴,又要跟出去了,一出门就是半年……”
这么一说,太孙宫人口稀少又显得很自然了,太子咂了咂嘴没说什么,太子妃遂问起,“爹现在走到哪儿了?南京地震的事告诉他了吗——”
她想到前事,忽然一笑,“前儿还和杨荣他们说,这一次回来以后,再不出征了,要把军国大事都交给你,自己悠游暮年安享和平去呢。咱们且看这一次能安宁多久吧。”
虽说女眷内臣不得干预政事乃是祖训,但太子妃和仁孝皇后一般,都是特例,因太子精力也是有限,有时需要贤内助给弥缝弥缝,军国大事,太子妃不知道的很少。此时这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