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拧了起来。
思忖了一会,再开口时,却是从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开口,“这份诏令,谁告诉你的?难道你也能读到不成?”
徐循没有瞒着太子,“是去坤宁宫请安的时候,听了一嘴巴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娘娘的抱怨。”
后宫虽然不能干政,可张皇后却是例外。皇爷体胖,有时候力气不继,国事也有托付给皇后和太子的,虽说看似是重用外戚,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不是局中人也琢磨不出来。
太子听了皇后这句话,眉头越发拧深了,出了半日的神,才问道,“还有什么事,是我应该知道,又没有知道的?”
徐循眨了眨眼睛,一时没答话,太子看了,倒笑起来——徐循要答得顺畅,那才真的需要提防了。
他修改了自己的问题,“最近宫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徐循这才掰着手指,一件件地把宫里的事告诉给了太子知道,太子听得也很用心、很淡定,看来,是完全不为宫里的琐事所动。就是听说了封爵的差别,也不过是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毛,笑道,“顺水的人情而已,若非永嘉祖姑姑一直给儿子争位,也用不着耽搁这么久。”
毕竟,贵妃的家里人封爵还是很罕见的,皇帝若是新设爵位,免不得要受御史的参了。甚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