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放纵太子做到最后一步呢?这事的风险和收益实在是有点太难预估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徐循今年也是二十刚出头的年纪,正是花样妙龄,身子也是慢慢地成熟了起来,虽说这几个月间她也不缺少娱乐自己的手段,但这种慰藉和真正的男人相比,那又是完全的另一回事了。太子好说也是二十啷当岁的青年,生得眉目周正高大健壮,这几个月因吃素,出外活动得又多,已是练出了一身的腱子肉,一挨到徐循身上,那种热度和气息,让徐循都有点把持不住了。本来也没想好要不要去推拒的手,可不就迷迷糊糊、半推半就地软了下来?
这一阵子,太子估计也真的没怎么打野食,进来的时候粗鲁得差点没把徐循给弄疼了,他咬着徐循的耳朵,含混不清地说着些肉麻话,“想死你了。”、“总算能开戒了。”、“还是爹疼我。”——显然,在父母不同的态度之间,太子是肯定选择了父亲这边投靠的。
做都做了,也无所谓再矫情,徐循有点性急地对太子颐指气使了起来。“这种时候提皇上做什么……快、快些儿,大哥——”
许久没有交公粮了,第一会合,太子很快就缴了械,倒是徐循还有点不足,却也不好表示出来,好在太子毕竟是禁欲久了,这一阵子也是打熬得好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