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那边无论如何该有个结果了。现在外头衙门是越少给她找事越好。
一开始这几天,她成天带着嬷嬷、使女们在春和殿正殿里,做出一副伺候太子的样子,外面也没什么人过来询问。——不过,话虽如此,气氛却并不轻松,也没有谁敢于娱乐什么。要知道,皇帝在北京,可是圣躬不安啊……
就这么平静了十几天以后,忽然间,司礼监也好,礼部衙门也罢,甚至是太医署都开始使人问太子病情的时候,徐循心里多少也是有数了:北京那边,应该是出消息了……
“确实是传出流言,说是皇上已经驾崩了。”马十在徐循跟前回报,“现在南京的衙署里,流传的都是这样的消息。小的和锦衣卫平时来往不多,不好差遣人过去询问,可惜,东厂在南京又没有衙门。”
这两个都是居中传递消息的特务机构,自己的消息肯定也是很灵通的。不过别说马十了,就连太子,平时都很注意回避和这两个衙门的来往,就是在文皇帝年间都是如此。徐循对此也是很理解的——太子和她说过一嘴巴,“那都是阿翁的狗呢!”
皇帝自己的缇骑,岂容得别人随意笼络?太子的地位稳若泰山,压根不必要做这种犯忌讳的事,所以,说起来太子宫的确和这两个衙门没什么联系。徐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