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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娘虽然青春少艾,但亦不愧是屡经教育的内宫妃嫔,面对众人眼神,她微微一笑,居然——也就让胡大人这么跪着了,自个儿继续平静的目注前方,显然是不打算透露太子的去向。
徐娘娘不肯说,没有人能逼她,胡大人年纪大了,也是钻了牛角尖,几个大臣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为难时,南京司礼监太监黄俨却是上前一步,呵斥徐娘娘身边内臣道,“尔等小崽子们,可知事情轻重!还不速速将殿下行踪去向说来!若是失于照料在途中出事,你们可全都是要问罪的!再说,如今国家谣言四起,正需储君回北京做主!此事哪里是儿戏得的!”
倒是也在情在理,把事情厉害都分析出来了——话是冲着中人们说的,可眼睛却直望着徐娘娘。
徐娘娘身边一位内臣仿佛有些意动,可他还未说话,其余众人却都道,“回老爷爷话,奴婢们实在不知殿下去向。”
“好哇!”黄俨气得假胡子都翘起来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们要等上了凳子才招吗!”
这凳子,肯定也不是一般家常坐的那种,指的却是老虎凳了。
众内臣还未说话,徐娘娘一瞪眼,却是态度强硬地喝道,“慢来!谁说你们可以把人带走的!他们是东宫僚属,尔等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