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东西是什么做的。但这不妨碍他纵宠地看着徐循,“喜欢就好,让他们天天给你上。”
“天天上那就太容易吃腻了。”徐循笑了,眼一溜,看到暖阁外头的长条画案,“呀,又画了新画儿了,还是小老鼠么?”
“若是手里有笔,给你一笔头吃。”皇帝佯怒,“在你心里,我就只会画小老鼠?”
不过皇帝确实喜欢画老鼠,和徐循在一块的时候都画过好多,他画的老鼠惟妙惟肖、生动可爱,徐循还求了两幅在自己屋里,现在就挂在西里间的墙上呢。徐循冲皇帝皱了皱鼻子,笑道,“今年都没见大哥斗蛐蛐儿,大半时间都拿来画老鼠了吧?”
皇帝叹了口气,“昭皇帝周年还没过呢,这时候也就是画点画儿了,斗蛐蛐太热闹了,影响不好。”
今年秋季,皇帝也没出去游猎。得了闲也就是在东苑、西苑骑骑马、练练拳,连马球都没有玩的。徐循更是从文皇帝去世时开始就再也没有骑马了。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都是叹了口气,有种心照不宣的忍耐感——等到明年夏天,昭皇帝周年过了,这长达两年多动荡不安灰色晦暗的生活,仿佛也总算是可以看到头了。
热热闹闹地吃了饭,皇帝再也不想去看奏章了。和徐循谈了谈坊间新出的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