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虽夸盛世,民间百姓却多有辗转呻。吟者,皇帝可不能懈怠了。国朝基业,万万不能弱在了咱们母子手中。”
皇帝起身束手听了太后的教导,点头称是,“儿子一定谨记在心。”
又坐下来和太后商量,“明年开春以后,儿子想……”
徐循在一旁陪坐得很无聊,用心也听不懂,熬了半个下午,好容易皇帝才从清宁宫告辞,顺带着也把她给带出去了,两人并肩走在甬道上的时候,皇帝就笑着问她,“刚才那些话,你听懂了没有?”
徐循想也不想就一个劲摇头,倒是把皇帝逗乐了,“傻丫头,你也不多学着点,以后好在我身边参赞参赞。”
“这又不是我该管的事儿。”徐循理直气壮地说,“太祖高皇帝《女诫》都说了……”
她磕绊了一下,一下结巴了说不下去,皇帝被逗得更乐了,“太祖怎么说来着?”
太祖高皇帝说的是:后妃虽母仪天下,然不可俾预政事——这明显和张太后的做法是南辕北辙的,徐循这时候说出来不是自己作死吗?她结巴了一会,只好含恨承认,“我不记得了……您看我脑子多笨?这些事,我就是想学也学不会。”
皇帝笑得都快走不动路了,拉着徐循上了他乘的御车,车轮辚辚中,一道往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