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厂设立还没有五年呢,在民间、宫里也都是威名赫赫了,徐循这下是完全明白了:这是看她在宫里声势大,得闲了讨好一笔呢。若是她本来知情,柳知恩一笑置之,这事也就过去了。如今她果然不知情,牛十二不就落了个人情在手?
“他信里可说清楚了?”她追问柳知恩,“真没出人命,就只是强买强卖而已?”
柳知恩忙道,“东厂办事,娘娘大可放心,可是要比锦衣卫尽心得多了。牛十二也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说的一句话肯定都是有凭证的。”
徐循沉吟了片刻,就扫了柳知恩一眼,“大哥和我说,这样的事屡见不鲜,我们家也没有做得太过……柳知恩,你说,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呢?”
柳知恩有些诧异,却也很快答道,“娘娘,您因嘉号的事——”
“大臣们自己屁股底下都不干净呢,哪会抓着这事大做文章。”徐循蛮横地打断了柳知恩,“说实话!”
柳知恩抬头望了徐循一眼,面上闪过了一丝异色,寻思了一会,方低沉道,“虽说世上这样做的人不少,可……奴婢觉得,娘娘却必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您不是这种人……”
徐循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逼问柳知恩,现在逼出了这么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