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兴致,他没有说假话,这一个月里他是真的很想念徐循的怀抱。走过去把徐循抱在怀里,两个人很有默契,无声地就上了榻。
这么多年下来,皇帝也不是那个刚尝过j□j滋味不久的少年郎了。他不再是被徐循搞得丢盔卸甲,现在两人也是旗鼓相当,各自都有一战之力。只是徐循今日哭得乏力,只能瘫软着任凭皇帝摆布。今天她也丢得特别快,稍微捏捏花心,再轻弹一会儿,便死死地闭起眼,夹着皇帝的腰轻轻地抽搐了起来。
皇帝知道她的习惯,余韵里比较敏感,便缓了节奏等她平复过来,再慢慢地加快速度——不过,也没持续多久,等徐循又舒服了几回,自觉把她伺候得差不多了,便也加快了节奏,不再忍耐着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