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几个月了,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太后娘娘在你我有孕的时候是如何关切的,姐姐心里也有数的吧。”
皇后的眼神中,已是透出了些许深思之色,她沉吟了一会,慢慢地道,“给长宁宫问诊的,是刘太医吗?”
“却不是。”徐循叹了口气,“是本为戴罪之身的周太医。”
皇后点了点头,微微露出一丝讽笑,“使功不如使过。”
不论这罪来得有多冤枉,鬼胎没扶出来,没救过来,偏巧还有人救了,这就是周太医的罪。当时没有处理他,不过是因为宫里没腾出手,后来在徐循的生产上,他运气好又被喊进来了,好歹还立有微功,这才保住的位置。但周太医的地位,和刘太医现在是无法比了。从前是能给后妃们扶脉的红太医,如今一下就被边缘化。这样的人,往往很想重新往上爬,也往往都是很容易行险一搏,很容易被收买的。
徐循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总算是尽到情分了。便不打算再谈此事,而是望着那盆新开的菊花笑道,“确实是开得好,这是万山红遍吧?红得真好看。”
皇后却没有接徐循这个话茬,而是又问道,“你道长宁宫那样做,是为了从宫外抱养,还是——”
徐循眉头一皱,忙道,“这……此事大哥应该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