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了。”
赵嬷嬷完全是惊呆了,她像是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庄妃娘娘,“不——不理?”
“这是过日子啊。”庄妃说,“你以为耍江湖卖艺呢?你一招白鹤晾翅,我一招猴子偷桃……又没人和你拉开阵势对打,你疑神疑鬼干嘛?过好自己的日子,那不就行了呗。难道你成天戒备个没完,琢磨个没完的,对手就会自己倒了?”
赵嬷嬷琢磨了一下,也无语了——只要太子还在贵妃娘娘宫里,贵妃娘娘就倒不了,除非,是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罪过……可人家也不傻啊,没事不好好过日子,作奸犯科干嘛呢?而栽赃的事庄妃无疑也做不出来。既然如此,与其和一个立于不败之地的对手斗,还不如不搭理她呢。
再往深里想想,都得罪到这份上了,再改态度去和贵妃修好,肯定得罪太后娘娘,还不如硬气到底,索性就装个糊涂,暗暗地羞辱贵妃一下——你要来看我,那就来呗。别人拿你当个皇后看,我可不这么想,大家都是妃子,你要来就来,我没什么不敢受的。
她自以为自己已经琢磨清楚了,一挺腰杆,也是意气风发,分外地解气——做奴婢的,没有不希望主子硬气的,刚才劝庄妃娘娘软点,赵嬷嬷自己心里也不好受。“那老奴就去回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