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应该是在南京选中了,先教了规矩,再送到北京来阅看。听说太后娘娘发了话,这一次一定要好好教、好好挑,说不定在南京那边,一呆就是半年呢。”
“哦。”庄妃点了点头,“这宫里也是该添点人了,这老的老,去的去,失宠的失宠,看戏的人多了,唱戏的人少了,可不是事儿。”
“娘娘……”孙嬷嬷算是体会到赵嬷嬷的心情了,庄妃从南内回来以后,话里都是藏了刀锋一样的,有时候偶然一刀,划得是破肉见骨,让人都不知该怎么接。——当着自己人,当然怎么说话都不要紧,但让人忧虑的,却是娘娘的心态和心情。
“也不能这么说。”还是钱嬷嬷顶事,一进来就把氛围扭转过来了。“娘娘有体面,就是点点有体面。将来说亲都能多得些嫁妆,多些排场不是?这一回,贵妃娘娘是多少在您这落了个人情。”
徐循也笑了,她还是很能自我反省的。“嬷嬷说得也是,老这样看人看事,开心都不开心了。晋封毕竟是喜事,是喜事就值得开心。”
想了想,遂道,“进去三个月,年边也没放赏吧,咱们宫里这一次按季发的赏钱翻倍,在正殿关着的,受委屈了,再翻一倍。”
这是一笔不小的花销,但也正是永安宫诸人需要的刺激,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