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理都知道,就是这无色玻璃难得。”皇帝说,“郑和呈上来的时候,说是在欧罗巴有个小国,靠着这个造玻璃之术富裕无比。只不知在当地,这无色的玻璃是否也极为珍贵了。”
“我等中国地大物博,尚且难寻无色琉璃,”马十不错眼地欣赏着自己清晰的面容,暗忖:原来我长得是这般模样。口中却是毫不停歇地拍捧,“那蕞尔小国怎会多产这个?想必也是举世难寻,才卖得这样昂贵吧。”
“这就谁也不知道了。”皇帝从马十手上把镜子给拿走了,眯起眼观察了一会,遗憾道,“工艺都看得出来,若是我们的人来做,说不定还能把银打得更薄一些,只是玻璃造法难得罢了。”
也正因为难得,才显出了这东西的珍贵,主仆两人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许久,皇帝又拿镜子反射阳光,刺了马十的眼一会,方才珍重收好了此物。问马十道,“刘思清来了没有?”
马十出去了一趟,便把刘思清带进来了,老太监颤颤巍巍,给皇帝行了礼,便跪在地上开始回报。
“昨日到今日,清宁宫使者外出八次,”刘思清如实说,“分别去往……”
回报过清宁宫,他又说了长宁宫、咸阳宫乃至小吴美人所住便殿的动静,这一次更详细,连宫主的情绪、脸色都回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