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色,低声道,“娘娘……”
虽然就这两个字,但丰富的含义,可丝毫都没减少,全都藏在了那弯弯绕绕的语气里。
“你们都下去吧。”徐循先遣散了几个都人,“寻你们贵人去,多服侍服侍,就说她的事慢慢说,不必如此着急。”
屋里很快就只剩下永安宫的小高层们了。赵伦自感有罪,表现的心情很殷切,人一散去,便出列跪下,急急地道。“娘娘,此事您可万万不能往身上揽。此女所求离奇,又曾去过坤宁宫,焉知……”
“即使所求为真,这又与娘娘何干,诏书都已经颁布天下了,难道还能反悔不成?”孙嬷嬷也道,“按规矩,她有这个不想当妃嫔的念头,都该拖出去打死。娘娘和此女素昧平生,可不好为她坏了规矩。”
几个高层你一言我一语,话里都是殷切的善意,完全是站在徐循的立场上想问题,赵嬷嬷说得最过露。“皇后娘娘不肯答应,必然也有她的考虑,如今她眼中,可不是拿咱们当钉?娘娘,咱们可别授人以柄。”
她对韩桂兰而且很有意见,“好好求也罢了,不依她就要撞柱子……什么人嘛!”
“好了好了。”徐循也被这突来的事情弄得头昏脑胀的,“都别说了。”
她寻思了一会,还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