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壮儿的光,咱们也好生乐乐。觉得这里比去年过来的时候,又多了不少新楼台。”
“可不是呢。”大喜日子,徐循也不会摆脸色给皇后看,再说,皇后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已经接近快有大半年了,她亦不必和初次去坤宁宫请安那样迫切需要表明态度,所以也是露出浅浅笑意,客气地回道。“都快和东苑连成一片了,听说大哥现在有小宴都放在这里。”
“正是了——本来我还说把宴席摆到更外头的柳隐深深去,那里离戏台子近不说,附近就是假山流水,又很清幽,大哥和弟弟们正好就在附近的楼里吃酒了,可惜,几个弟弟全都就藩去了,只有越王、卫王在……”皇后没说下去。
皇帝的弟弟不少,起码也有五六个,今年基本都成亲完毕,全就藩去了。留下来的两个都是禁不得旅途劳顿的病秧子,连侄子的周岁都没法起来道贺,不过是熬日子罢了。平时可能还不觉得,现在这种家宴,便觉得家里的亲人有点少了。
“叔嫂不相见,”徐循说,“这样大哥就能和咱们一道了,也不错,抓周也可以不必抱到前头去了,能看着抓。”
栓儿抓周的时候,叔叔们都还没走,那自然是以男人为主,抱到外头去抓的,女眷这边只听说他抓了什么,这也算是不大不小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