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吓哭了。他会知道你是他的亲妈,你可以放心,这点我没打算瞒着他。不过,要是你老对他特别激动,把他给吓着了……”
见吴雨儿面上有了细微的变化,徐循觉得今日已经是达到目的——话一说完,她便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压根也不理会吴雨儿,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回去的路上,花儿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问到,“娘娘,您说,奴婢觉得她可以了……难道,如果奴婢觉得她不可以了,您就不来看她了?”
“是啊。”徐循说,“你觉得她现在的精神状况怎么样?”
“还是挺怕人的。”花儿如实说,“虽然不那么疯了,但眼神一看就贼亮——奴婢不是故意危言耸听,但她那个样子,没人愿意她接近自家孩儿的。”
“我也是一个人住在南内的时候才发觉的,”徐循点头道,“长时间独自居住,不和人说话,就是会这个样子,原本不疯的,渐渐也会失常……她是罪人,我不可能给她送玩器、婢女来助她保持神智。给她一个题目想想也好,你讨厌她,从来都摆在脸上,她只要还有一点理智,当可知道要讨好你,不是什么轻省的活儿。”
能让一个从前的嫔妃来讨好自己,虽然有些荒唐,但想想还挺有意思的,花儿面上不禁带了一丝笑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