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议一切从简,那你说大办过一场晋封礼以后,一切还和以前一样,就是称呼多一个字,那得多滑稽啊?宫里可不是能闹这样笑话的地方,所以就得给徐循在贵妃和皇后那本来已经很微小的差别之间,再适当地增减几分……
想到自己那个贤妃嘉号都引来了无穷争议,徐循便也为礼部官员们头疼,这种事最是务虚,讨论出来,不管是什么待遇变化,她本人估计都是不会在意的,相信礼部的官员也没有人真会往心里去,但碍于规矩,大家还是要引经据典,文采风流地争个子午寅卯出来。
皇帝不答反问,“这是怎么说?”
徐循便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了。“肯定在争呢,到底是轿子多两个人抬啊,还是车子多两个轮子,或者一重屋檐啊……这都是天大的事,他们哪能不争呢?”
她把皇帝给逗笑了,“你现在倒是连前朝的政事,都深得其中三昧了。”
开了一句玩笑,皇帝还不满意,便并指为刀在她脖子上虚虚地砍了一下,道,“按高皇帝圣训,妃嫔干预外事,非得斩了你不可。”
徐循摸着脖子道,“问问而已么,你当我傻啊,要干预外事,也不会在这时候干预啊。”
“那要什么时候干预?”皇帝一瞪眼,好像很吃惊。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