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闲空,多看了看书而已。”徐循笑着叹了一口气,“真要说渊博,那还是皇后娘娘,她从小就学,这个教学是我们比不了的。我们也就是入宫之前那一两年的时间,宫里来人教了一些罢了,在家时,认过字,混着上上学,读几声论语,也就算是有学问的了。”
见吴婕妤沉默不语,方才醒起她入宫时情况混乱了点,文化课估计是没人来上的,便又道,“就是现在,也常请女学的先生过来给我上课的,活到老学到老,这话可不能说假了。”
“娘娘贤德。”吴婕妤赶忙见缝插针。
“你要愿学,只管和我说,我自然也给你请先生。”徐循笑着说了一句,见吴婕妤神色,便知她回答,又道,“若觉得太麻烦,日常自己多看看书,也是一样的。”
吴婕妤哪有兴趣继续沉沦墨海,她一天忙着奉承徐循还忙不过来呢,闻言忙笑道,“原来娘娘如此重视这女子闺学,我说呢,您给点点请个开蒙丁先生而已,都这么上心——也是您尊师重道,宫里的先生多了,也就是您这么当真。”
这也是徐循的得意之举,自从她被立为皇贵妃以来,因不管宫,平时除了度日以外,很少向任何人开口要求特权。不过女儿的教育足以让她破例了,她亲自和皇帝说情,把女学这几年挖掘过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