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便开言道,“贪多嚼不烂,还是要好生用心学,吃透了意思,再往下读去。”
他对壮儿的态度很有严父风范,与对点点截然不同。壮儿听了,忙起身行礼称是,看着也不比对先生更清静。徐循看了不免皱眉,等孩子们温存完了,退下吃晚饭时,方才说皇帝道,“虽说严父慈母,可大哥也知道,我对孩子们素来都是严厉的。你对壮儿这么凶,这孩子又怕爹又怕娘的,岂不可怜?”
“他不是还有大娘娘吗?”皇帝笑道,见徐循瞪他,方才说,“罢了,下回对他和气点也就是了么——你就为了这事不高兴呢?”
“不是。”徐循又开始烦了,她现在就是淌着稀泥过河,一脚深一脚浅的,根本不知道脚底下是我碎石头还是水草。
“那是为了什么啊?”皇帝开始等饭吃了,还惦记着呢,“我中午好像看着有一碗烧炙牛肉,做得挺好的,让照样做一碗给点点送来,她吃上了没有?”
一般说来,牛肉很难登盘荐餐,不是因为不好吃,而是因为官方态度是禁止滥杀耕牛的,若是宫人吃滑了口,京城一带的耕作可能都会受影响。不过北方牛肉来源还是不少的,再加上皇帝也还算爱吃,他的餐桌上当然隔三差五能出现牛肉,点点随爹爹,也好这一口。徐循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