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经公事上还没出现过这样的纰漏,她辩解道,“最近事情太多了,我也没心思搭理外头。”
“又没有怪你。”皇帝说,伸手握住徐循的手拍了拍,“这些时日,太辛苦你了,有没有好生睡过个囫囵觉?”
“睡的。”徐循忙说,“后来都有睡,之前也忙得顾不上,睡也睡不着——”
她语无伦次地分辨了几句,也不知道在分辨什么,说上几句也就住了口,皇帝却不信,“几次迷糊醒来喝药,都听到你的声音,感觉天色都很晚,夜里肯定没怎么睡吧?”
昏睡病人对外界的感知可能比较奇怪,徐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再辩解下去似乎矫情了,因便道,“好了,都不说这个了,现在人好了,就别提生病时的事。”
想到那时惶惶然、昏昏然的状态,她不禁轻轻地颤抖了一下,方才续道,“如今且说罗嫔的事吧?今日孙姐姐没过来,就是因为她是到了头七。”
徐循也是刚才过去致祭了一番,才到乾清宫来的,她并未久留,因表面上她和罗嫔实在没什么关系,再说,之前栓儿不惜绝食也要见到罗嫔,估计皇后心里不能高兴,她也不愿往她身边去凑。
这一次瘟疫,宫里也有几十人去世,除了罗嫔以外,还有就是二十四衙门某个监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