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年却都不来了。徐循身为皇贵妃,已是压轴最大牌,她不敢坐主位,到底是虚了正位,在偏位上坐着,看完了那精巧盛大的焰火,膝下点点、壮儿指指点点的,倒是都欢笑了一回。
看过焰口,众人便服侍着她到河边放灯,徐循道,“你们都去吧,不必拥着我了,只养娘看紧了孩子们,别滑进水里就是了。”
夜里昏暗,又在太液池边上,欢儿和韩女史年轻力气大,都是紧紧地握着两个孩子的手,点点和壮儿对放灯没兴趣,听徐循一说,都要去看那边烧纸钱和各色包袱。众人素知徐循性子,此时也都一发散去,只留下花儿跟随。
太液池边上,此时四处都是灯笼,不时都有精巧河灯被点亮了,送到河中往下游漂去。烛火、星光辉映间,河中是异彩连连,浑不似人间境。徐循往码头边漫步过去,走到近处,才发觉惠妃早站在那里,她不禁笑道,“我说呢,这里这么适合放灯,怎么人却不多。”
惠妃看来,康康健健,就是在灯火中也能分辨得出来,她着实没有几分病态。不过之前皇帝生病时,她却是卧床‘病’着,压根没来侍疾。这样大的事,徐循根本无计遮掩,还好,太后、皇后要烦的事情很多,竟然都忽略了此点,没来查惠妃的底。不过惠妃自己好像压根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