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竹筒扔进水里,有些败家了。宫里的火折子和外头都不一样,也颇为费钱的。
徐循本无特别要祭祀的人,以前放花灯时,想的多是些去世的熟人,昭懿贵妃去世后,才算有特定目标。不过昭懿贵妃是久病得解脱,年纪也大,悲伤程度毕竟和惠妃不同,说声放也就放了。花儿也跟她一道放下,倒是栓儿,站在码头边上,似乎找不到平衡,摇晃了一下,徐循看了悬心,乳母更是连忙要代他放入河里。他双肩一振,斥道,“我自己来!”
虽然还小,但说这话时的神态,竟和皇帝是如出一辙。
乳母不敢说话,只是拉着栓儿,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弯□去,将灯体放入水中。徐循也冷眼看着,随时准备出手帮忙,等栓儿直起身退了一步,几人方才松了口气。站在码头边上看了一会,徐循便道,“好了,该回去啦。”
栓儿素来听话,此时也不例外,被乳母牵着,跟在徐循身侧走了几步,又问道。“娘娘?”
“嗯?”
“这花灯,漂到哪儿去呢?”
“漂到下游去。”
“下游是哪儿?”
下游就是池水通往通惠河的水阀,如果水阀没开的话,估计天明后会有人过去打捞河灯。不过徐循何忍破坏孩子的幻想?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