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破,很有可能大家无知无觉之下,皇帝就这么被暗暗医死。一时对刘太医是肃然起敬、感佩万分,她凛然道,“先生请放心,加官进爵不敢说,但只要我还未倒,就一定能保住先生。”
刘太医面上也是一松——虽然生死在医道之后,但毕竟没有人是想死的,他能得到徐循保证,起码活的希望大了几分。
现在知道了病因,徐循诧异之情略减,余下的只有无边无际却又没个去处的愤怒,虽然已经是以前的事了,但她仍不禁问道,“若当日能依先生的方子,大哥能有痊愈的希望吗?”
“下官开了药方,当时自然就是有信心将陛下治愈。”刘太医坦白道,“但由陛下这几个月的小病小痛来看,实在元气亏损已非一日,只是从前未曾表现出来。毕竟众医皆是炉火纯青的大家,也不可能开方偏差到如此地步,当日依我推测,陛□子骨,应当是在两年内出现问题的。”
“到底是哪一味药造成的问题?”徐循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
“这……”刘太医犹豫了一下,“草乌伤肾、马钱子伤心经……”
他说了七八味药,方才道,“即使是开出一味,也要再三斟酌,奈何当日老娘娘催逼甚急,陛下病情也凶险,便作了个‘以毒攻毒’,横竖是一赌了,在下同僚,